常见问题
对于年轻健康的人来说(死亡率较低),1 年的概率约为 10 年概率的 10%。因此,一个 10 年骨折概率为 40% 的人,其 1 年骨折概率约为 4%。患者和临床医生更容易理解较高的百分比数字。对于有临床风险因素的患者和老年人来说,短期概率和长期概率之间的关系更为复杂(1)。
(1) [Kanis JA, Johansson H, et al (2011) Guidance for the adjustment of FRAX according to the dose of glucocorticoids. Osteoporosis International, 22: 809–816 (doi: 10.1007/s00198-010-1524-7.,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1229233)]
就相对风险而言,不同国家的男性和女性面临的风险因素相似。但是,绝对风险会有所不同,因为在任何特定年龄段,骨折的绝对风险和死亡的绝对风险都是不同的。此外,风险因素的重要性因年龄(如家族史)或是否存在其他风险因素而异。例如,当考虑到 BMD 时,低 BMI 的风险因素要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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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许多临床风险因素都存在剂量反应。除既往骨折次数外,还包括吸烟、使用糖皮质激素和饮酒。然而,该模型所依据的信息是参与创建该模型的所有队列的共同信息,因此无法获得此类详细信息。这意味着在解释概率时需要使用临床判断。FRAXplus®可提供调整功能,以说明在决策过程中考虑其他信息(如既往骨折次数)可能产生的影响。
众所周知,许多临床风险因素都存在剂量反应。除既往骨折次数外,还包括吸烟、使用糖皮质激素和饮酒。然而,该模型所依据的信息是参与创建该模型的所有队列的共同信息,因此无法获得此类详细信息。这意味着在解释概率时需要使用临床判断。FRAXplus®可提供调整数据,以说明在决策时考虑额外信息(如糖皮质激素剂量高于平均值)可能产生的影响。Kanis 等人,2010(1) 提供了糖皮质激素剂量调整的辅助方法。
(1) [Kanis JA, Johansson H, et al (2011) Guidance for the adjustment of FRAX according to the dose of glucocorticoids. Osteoporosis International, 22: 809–816 (doi: 10.1007/s00198-010-1524-7.,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1229233)]
众所周知,许多临床风险因素都存在剂量反应。除既往骨折次数外,还包括吸烟、使用糖皮质激素和饮酒。然而,该模型所依据的信息是参与创建该模型的所有队列的共同信息,因此无法获得此类详细信息。这意味着在解释概率时需要使用临床判断。但需要注意的是,既往无症状的形态学椎体骨折与既往任何椎体骨折的风险大致相同。然而,临床椎体骨折的风险要高得多(见参考文献列表,Kanis et al 2004(1))。
(1) [Kanis JA, Johnell O, et al (2004) Risk and burden of vertebral fractures in Sweden. Osteoporosis International 15: 20-26 (doi: 10.1007/s00198-003-1463-7.,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14593450)]
这两种疾病导致的骨折风险都超过了 BMD 所带来的风险。对于骨质疏松症的其他继发性原因,人们保守地认为,主要骨质疏松性骨折风险的增加是由低 BMD 引起的。这一点已在炎症性肠病(1)和非透析慢性肾衰竭(2)中得到验证。
(1) [Targownik LE, Bernstein CN, et al (2013) 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 and the risk of fracture after controlling for FRAX. Journal of Bone and Mineral Research 28: 1007-1013. (doi: 10.1002/jbmr.1848., https://asbmr.onlinelibrary.wiley.com/doi/full/10.1002/jbmr.1848)]
(2) [Whitlock R, Leslie WD et al (2019) The Fracture Risk Assessment Tool (FRAX®) predicts fracture risk 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kidney disease. Kidney International 95: 447-454. ( doi: 10.1016/j.kint.2018.09.022., 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85253818307750)]
这适用于许多骨折,包括两年内发生的主要骨质疏松性骨折(脊柱、髋部、肱骨和前臂远端)。FRAX 中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但现在FRAXplus®中提供了调整算法,以说明复发对骨折概率的影响。
骨转换指数的高值与骨折风险相关,而与 BMD 无关,这是正确的。然而,目前还没有就参考分析物达成一致意见,也没有足够的全球经验来了解如何将其纳入。如何解释此类检测结果是一个临床判断问题。
FRAX 的灵敏度不足以用于监测治疗或提供治疗目标(1)。不过,FRAX 可用来评估近期接受治疗的患者或正在接受治疗但打算改变疗法的患者的骨折概率(2)。
(1) [Leslie WD, Lix LM, et al (2012) Does osteoporosis therapy invalidate FRAX for fracture prediction? Journal of Bone and Mineral Research 27: 1243-1251. (DOI: 10.1002/jbmr.1582.,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2392538/)]
(2) [Leslie WD, Majumdar SR, et al (2014) Can change in FRAX score be used to “Treat-to-Target”? A population‐based cohort study. Journal of Bone and Mineral Research 29: 1061-1066. (DOI: 10.1002/jbmr.2151.,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4877235/)]
在创建 FRAX 模型时,可获得的数据很少。此外,药物干预尚未证明能降低 2 型糖尿病患者的骨折风险。现在已有可靠数据支持将 2 型糖尿病纳入未来的 FRAX 模型迭代中,这也是当前研究的主题(1)。
(1) [Rubin MR, Schwartz AV, et al (2013) Osteoporosis Risk in Type 2 Diabetes Patients. Expert Review of Endocrinology & Metabolism 8: 423–425. (DOI: 10.1586/17446651.2013.835567, 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full/10.1586/17446651.2013.835567)]
有人提出了几种方法(1)。最简单的方法是在类风湿性关节炎一栏输入 "是"。
(1) [Leslie WD, Johansson H, et al (2018) Comparison of methods for improving fracture risk assessment in diabetes: The Manitoba BMD Registry. Journal of Bone and Mineral Research 33: 1923-1930. (doi: 10.1002/jbmr.3538.,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9953670/)]
除美国、新加坡和南非有足够的流行病学资料进行适当调整外,其他国家都不是这样。
我们不得而知,但目前的证据表明,即使是长期移居国外的人也保留了其祖国的 FRAX 特征。如果他们的祖籍是中国,香港的 FRAX 模式可能更适合他们(1)。
(1) [Johansson H, Odén A, et al (2015) Is the Swedish FRAX model appropriate for Swedish immigrants? Osteoporosis International 26: 2617-2622. (doi: 10.1007/s00198-015-3180-4,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6018091/) ]
澳大利亚、德国、荷兰、意大利、英国和美国都有基于网络的风险评估算法。它们提供了全国骨折发生率的估计值。FRAX 针对每个国家进行了校准,计算的是骨折概率而非发病率(1)。概率取决于骨折风险和死亡风险。因此,即使骨折风险很高,如果预计明天就会死亡,那么个人也不太可能骨折(即高风险、低概率)。
(1) [Kanis JA, Harvey NC, Johansson H, et al (2017) Overview of fracture prediction tools. Journal of Clinical Densitometry. 20: 360–367. (doi: 10.1016/j.jocd.2017.06.013.,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8716500/)]
使用骨质疏松症流行病学最接近贵国的国家。高风险国家的例子有丹麦和瑞典。低风险国家包括黎巴嫩和中国。预计在以后的版本中将提供新的模型。请游说您的国家协会,以获得特定国家的模型或替代模型。
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创建一个替代模型,使用假定有类似骨折流行病学的国家的骨折风险,但使用母国的死亡风险。印度就是一个例子,它使用的是印度的死亡风险,但使用的是新加坡印度人口的骨折风险。第二种方法是创建真实的 FRAX 模型。这方面的要求可以参考(1)。
该模型是根据世界各地基于人口的队列中的真实数据构建的,这些数据的年龄范围有限。如果您输入的年龄低于 40 岁,该工具将计算出 40 岁时的骨折概率。您必须根据自己的临床判断来解释风险。
目前的 FRAX 程序不提供缺失值。在计算 10 年概率时,假定每个问题(BMD 除外)都可以回答。如果您没有相关信息,例如家族史,您应该回答 "否"。
由于有关骨质疏松性骨折流行病学的信息有限,因此纳入所有骨质疏松性骨折是个问题。根据瑞典的数据,纳入其他主要骨质疏松性骨折(如骨盆、其他股骨骨折和胫骨骨折)会使数值增加约 10%(例如,计算出的患者发生主要骨质疏松性骨折的概率为 5%,则这一概率可能会提高到 5.5%)。如果将肋骨骨折计算在内,则影响会更大。不过,肋骨骨折很难诊断。
原因有二。首先,用于创建模型的队列数据报告跌倒的方式各不相同,因此无法得出一个标准化的指标。其次,药物干预虽然可行,但并没有证明它能降低仅根据跌倒史选择的患者的骨折风险。重要的是,风险评估模型应确定可通过治疗降低的风险。请注意,FRAX 的基础是纳入所有跌倒风险水平的个体,因此,虽然跌倒不是输入变量,但在计算 FRAX 时已将其考虑在内。将跌倒史纳入 FRAX 的可能性是当前研究的主题(1)。目前已有一些调整概率的指南(2)。FRAXplus®中现在提供了调整算法,以说明过去一年中报告的跌倒次数的影响。
(1) [Harvey NC, Odén A, et al (2018) Falls predict fractures independently of FRAX probability: A meta-analysis of the Osteoporotic Fractures in Men (MrOS) Study. Journal of Bone and Mineral Research 33: 510-516. (doi: 201710.1002/jbmr.3331.,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9220072)]
(2) [Masud T, Binkley N, et al (2011) Official Positions for FRAX® clinical regarding falls and frailty: can falls and frailty be used in FRAX®? Journal of Clinical Densitometry 14: 194-204.,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1810525/)]
先前的形态学骨折与任何其他先前的脆性断裂具有相同的意义,并可输入FRAX®模型。但是,输出结果不包括形态学骨折的概率。这是一种保守的立场,因为其临床意义尚存争议(除风险预测外)。不过,这并不影响哪些人有资格接受治疗。
FRAX®评估不会告诉您治疗的对象,这仍然是一个临床判断问题。许多国家都会提供基于专家意见和/或卫生经济学依据的指南(1)。在一些国家,FRAX® 网站与帮助解释结果的特定国家网站之间有直接链接(如巴西、芬兰、黎巴嫩、罗马尼亚、俄罗斯和英国)。
(1) [Kanis JA, Harvey NC, et al (2016) A systematic review of intervention thresholds based on FRAX. A report prepared for the National Osteoporosis Guideline Group and the International Osteoporosis Foundation. Archives of Osteoporosis, Dec;11(1):25. (doi: 10.1007/s11657-016-0278-z.,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7465509/)]
您应输入根据参考标准(广泛推荐的针对 20-29 岁女性白种人的 NHANES III 数据库)得出的股骨颈 T 值。来自地方数据库或特定种族参考范围的 T 值会产生误导性结果。请注意,男性也使用相同的参考范围(即针对 20-29 岁女性白种人的 NHANES III 数据库)。如果您对 T 分数不确定,请输入测量设备的制造商和 BMD 结果。FRAX T 分数将为您计算出来。
该模型是根据有股骨颈 BMD 的人群队列中的真实数据构建的。T 值和 Z 值因使用的技术和测量的部位而异(1)。
(1) [Leslie WD, Lix LM, et al (2012) A comparative study of using non-hip bone density inputs with FRAX®. Osteoporosis International 23: 853-860. (doi: 10.1007/s00198-011-1814-8., https://pubmed.ncbi.nlm.nih.gov/22008881)]
是的,但请注意,如果腰椎的 T 评分远高于股骨颈 BMD 的 T 评分(1),则 FRAX 会高估患者的骨折概率。FRAXplus®提供调整选项,可说明在决策时考虑额外信息(如腰椎和股骨颈 BMD T 评分不一致)的潜在影响。
(1) [Johansson H, Kanis JA, et al (2014) Impact of femoral neck and lumbar spine BMD discordances on FRAX probabilities in women: A meta-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cohorts. Calcified Tissue International 95:428–435. (DOI 10.1007/s00223-014-9911-2.,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4361897)]
重大变化会影响模型的准确性,因此需要不时调整 FRAX 模型。
骨折概率来自骨折风险和死亡风险。纳入死亡风险非常重要,因为与预期寿命较长的人相比,直接死亡可能性较高的人发生骨折的可能性较小。 事实上,如果存活时间可能少于 10 年,该算法就会计算个人剩余生命中的骨折风险。
主要骨质疏松性骨折或 MOF 是指髋部骨折、临床脊柱骨折、前臂远端骨折或肱骨近端骨折。 FRAX 计算出的 MOF 概率是发生上述任何一种骨折的 10 年概率。